作为F在东南亚大头的F1a支系虽多但中国西部地区无论西南西北F1a也并不稀缺,从F1a以外的F分布偏西来看,很难讲F1a是华南的至少偏东地区起源。F3与F4虽然特异于东南亚而且不少支系还偏东,但其共生时间或者说年龄太小,太晚出,不足挂齿。根据Tanaka et al. 2004的计算,F下一些CT在“6万多年”的古老支系都在F1当中(即使估年有误,减半也有3万多年,与Y-NO的最近共祖几乎同龄。而且虽然绝对年龄可能有误,但不同单倍群间横相比较时的相对年龄还是有参考价值的,至少F3F4并不古老是可以肯定的),马来人的F3F4(其中除F3b以外的多数支系估年被包含在该文的F*中,而该文的整个F*的共祖不如F1古老)都是非常年轻的晚出支系,只有几千年至1万多年。哦你说尼科巴人一堆F1a(始祖效应造成的吧)?岛屿东南亚一堆R9b、R9c?对不起,麻烦你先了解一下《Traces of Archaic Mitochondrial Lineages Persist in Austronesian-Speaking Formosan Populations》等文中F1a和那堆R9*的年龄,不谢。新疆的R9a你怎么不说了?被你吃了?
Haplogroups M9 and N9, two major subclusters directly sprout from the basal M and N trunks, respectively, have originated from Southeast Asia conceivably and are prevailing over central or northern China [2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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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F在东南亚大头的F1a支系虽多但中国西部地区无论西南西北F1a也并不稀缺,从F1a以外的F分布偏西来看,很难讲F1a是华南的至少偏东地区起源。F3与F4虽然特异于东南亚而且不少支系还偏东,但其共生时间或者说年龄太小,太晚出,不足挂齿。根据Tanaka et al. 2004的计算,F下一些CT在“6万多年”的古老支系都在F1当中(即使估年有误,减半也有3万多年,与Y-NO的最近共祖几乎同龄。而且虽然绝对年龄可能有误,但不同单倍群间横相比较时的相对年龄还是有参考价值的,至少F3F4并不古老是可以肯定的),马来人的F3F4(其中除F3b以外的多数支系估年被包含在该文的F*中,而该文的整个F*的共祖不如F1古老)都是非常年轻的晚出支系,只有几千年至1万多年。哦你说尼科巴人一堆F1a(始祖效应造成的吧)?岛屿东南亚一堆R9b、R9c?对不起,麻烦你先了解一下《Traces of Archaic Mitochondrial Lineages Persist in Austronesian-Speaking Formosan Populations》等文中F1a和那堆R9*的年龄,不谢。新疆的R9a你怎么不说了?被你吃了?
其实个人推测新亚洲mt-NR母系包括BF以及A和N9等下的众多支系更有可能是走北线(当然这个北,北不到中亚和新疆)进入东亚大陆的(台湾虽有些8ky的R9等但那也才8ky,相对于mtDNA的年龄标准来说年龄还是太小,而且R9在西南的多样性未必低于东南),而老亚洲的M下很多分支倒是极有可能走南线(包括M9之类,当然也包括CDG,东南亚岛屿的mt-D6和越南南部占城人中高频的mt-C7分支都极有价值,后者极可能是今华南常见的C7的重要近祖成分(不一定是直系。但mt-C7是亚洲南部起源的概率近乎100%)。还有D5b的问题,也不好说。其实华南人C4也不算罕,这里就不表了。很难讲华南这些CD是历史时期南下的成分而不是早期遗存,例如部分华南人与雅库特的共享常染成分还有待研究并不排除是被扩张挤压至地理边缘的古老遗存成分,因为yayul等人所作的图中完全看不到其他的共享成分其除雅库特共享成分外其他成分都非常南。另外,藏缅的D4种类也很多而杂,白族D4a尤多D4和其他“北方”成分不成正比故这些D4很难讲是“北方”成分而非LGM前的早期遗存,就像Y染的C3南-F1067*xZ1300xF845一样),老亚洲谱系的mt-M在印度东部的特色小支系数量非常多而杂(中国西南比如你们重庆甚至还有M35的),而mt-R在印度东部则只有R7R8等少数支系
http://haplogroup.org/mtdna/rsrs/l123456/l23456/l2346/l346/l34/l3/n/r/r9/f/f1/f1e/f1e2/
这里面的几篇昆明医大的文章样本多取自豫北晋南太行山地区,很多F1e2等特色小支系,其一些稀有特色母系结构与中国川西的羌语支嘉绒语支人非常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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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朋友@nnlory 姥爷姥姥都是山西左权桐峪镇的,他也是F1e下的。你可以联系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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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染是个复杂的多指标概念,不是看单项。否则极易陷入误区。下图依然非常粗略,但可以看作相对的全景图
从下图也可以看到看相摸骨的扯淡性,例如湖南西北部的常德女网友safin,虽然外貌比如视觉眶高看上去有点近似华南常见型,但从常染上看,与华南人的分野还是很明显的(曾哥即曾轶可也是该地区人,更似一类偏彝的类型)。湖北与湖南这两省在遗传上不仅有纬度差异,而且还有经度差异。土家内部也有南北支差异,可见《土家族的遗传学源流初探》,湘西北近鄂西南清江土家的地区,整体上还是不十分南的,但鄂西南土家与湘西土家的差异就大了(湘西北与湘西,差一个字,不是一个概念,湘西是南支土家,其实有大量熟苗改的)
鄂湘西部(尤其是鄂西北神农架林区)都是受江西填湖广移民影响较小的区域(当地土著如清江流域土家人等需要特别考虑。从GM来看,恩施土家和西昌彝比很多纬度更低的南汉更远离藏族和一些北方民族。但个人认为这不能排除是GM的某些局限性和地理环境特异性所致(血清遗传学上也有所谓藏彝走廊类型,可能GM上也有一些需要独立考虑的独特遗传枝。相关文献,可参照《从四川汉族肘浅静脉看“藏彝走廊”》,我怀疑该文中的参照组中藏和彝还有差异,至少在GM领域,卫藏与西昌彝是两个不同的极端,但彝族的常染和其在东欧亚所处的遗传地势位置一直很独特,很难讲他们那些Gm数值的成因与一些南汉及南方民族相同),有早期常染文献却表明恩施土家更近河南平顶山汉族。而平顶山在河南中部,从现有的数据可以推测河南中北部的汉族基本属于遗传学意义上的北方汉族范畴,即使南阳,也并不特别南),例如鄂西北十堰地区(鄂西北十堰的纬度显然要高于豫南南阳的),从人口构成上看比部分陕南一些地区更少受江西湖广移民的影响,也相对更偏中原些,这个不是根据下图得来的,而是因为与本人通过其他渠道的考察研究相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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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journals.plos.org/plosone/article?id=10.1371/journal.pone.0006423
Haplogroups M9 and N9, two major subclusters directly sprout from the basal M and N trunks, respectively, have originated from Southeast Asia conceivably and are prevailing over central or northern China [27]–[29].
这里的M9就是典型的东南亚起源母系类型(而N9就很难讲,东北亚的N9b似乎并不常见于N9a高频的广西湖南,而N9a则不仅高频于广西湖南还遍布整个东亚大陆,南北频差并不大,至少从支系数上,没看出N9在亚洲南部多于北部,至少亚洲南部有的N9a北部全有,而北部多见的N9b在南部并不普遍),其近亲E主要分布在菲律宾马来人里,日藏的老亚洲母系mt-M9与菲律宾的mt-E极有可能是日藏菲三地各自特色的老亚洲Y-D的伴随母系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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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看张图:图片来自李辉老文章《欧亚遗传地势与维吾尔族的群体混合》
看看此图中云南和四川的位置。滇缅印交界处是mt遗传地势最复杂、多样性最高的地区
黄区(乌拉尔主成分区。不含芬兰等东北欧国家)其实就是紫区(欧区。芬兰及波罗的沿海三国显然属于紫区)和灰区(羌藏-北亚区)叠加后独立发育出来的分支。乌拉尔地区的Y和mt结构中的东欧亚部分也与中国西部及西北有很多相似性。这应该与地形地势有很大的关系。其中之一是青藏高原与蒙古高原阻碍了红区(远东区)的遗传成分与乌拉尔山地发生大规模基因交流的可能性,河西走廊基本还是羌藏-北亚成分的天下,而并非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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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mt-F的一个重要聚集位置正好是灰(藏羌-北亚)、红(远东)、紫(东南亚)三种主成分交汇的中国西南地区,以及黄色的乌拉尔山地区,横跨四个主成分区,遗传情形比较复杂(不同于B,大部分位于红区,其次是紫区和灰区,也不同于A与D,大部分位于灰区和红区。C我感觉是灰区和紫区两极分化),因此分析起来也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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